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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急功近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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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和麥考夫重新的達成了一個交易,這個交易不管是對於誰來說都十分的有利,麥考夫幫助威爾拿到這個案子的相關資料,而威爾給麥考夫提供相關的線索。

這一次的買賣之中他們兩個都是穩賺不賠的。

麥考夫的身份就擺在那裏,他可以很輕松的就拿到威爾想要看的東西。其實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秘密被一個最不應該發現的人發現了。

總的來說那天晚上當雷斯垂德看見麥考夫的時候他還是蠻驚訝的,忙碌了一晚上的疲憊就好像是愛情小說裏面所說的那樣,瞬間就消失了。他看著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微笑的男人偷偷的掐了掐自己,以確定自己不是累暈了而出現的幻覺。

“麥考夫?”

“歡迎回家,格雷格還有小夏利。”

夏洛克望天,其實他只是附帶的吧?麥考夫·要禿頂詛咒他不舉死胖子·福爾摩斯的眼睛從雷斯垂德一進門開會是就黏在他的身上,又怎麽可能記得他這個弟弟的存在。

夏洛克也不願意玩什麽兄友弟恭,簡單的點了點頭便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上了樓,他明天可是還要早起呢。再一次的審核之前的資料,他們及其的細心,明天他和雷斯垂德準備重新篩選三位受害者的關系網,夏洛克相信如果他們使用了同一家的快遞的話,一定會有什麽線索的,同時把酒店最近這段時間居住的人以及進入的人員大概的檢查一遍,看看到底是誰給了兇手一個進入酒店的機會。

當夏洛克上了樓之後,麥考夫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如果你還有精神的話,我們可以談談。”

他們兩個心知肚明到底要談些什麽,雷斯垂德這邊有著很大的壓力,雖然他還能夠頂住但是困在心中一直不說的話也會很難受,雷斯垂德思考了一秒之後一屁股就做到了麥考夫的身邊。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兇手已經做的天衣無縫了,再加上他幕後可能有黑手在,他們想要查找的任何線索都被人快一步的清除了。

夏洛克雖然沒有說些什麽,但是雷斯垂德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濃的不爽的味道。

他們現在被兇手牽著鼻子走,沒有占得任何的主動權。

兇手最近這兩天像是消停了下來,也不知道他是準備犯下更大的案子,還是想要就此收手。不管如何的猜測蘇格蘭場或者是夏洛克都沒有猜到,兇手之所以最近這兩天安靜了下來是和他與莫利亞提撕破臉有關系。他被莫利亞提給算計了一次,所以防範心便起來了,對於吉姆·莫利亞提背後的勢力他可不敢小看,於是為了自保男人把自己隱藏在了人群之中,不讓莫利亞提發現。

他以為莫利亞提是找不到他的家的,誰知道男人早就在他的附近安排上了監視的人,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出手的原因,就是等著自己的那位心理醫生出手呢,否則男人是活不過那天晚上的。

兇手的沒有犯案給他們也算是提供了一些時間。

就在坐下來的這麽一段時間裏面雷斯垂德想了很多事情,關於兇手關於案子的,直到麥考夫把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按摩起來,雷斯垂德才突然清醒過來自己原來是在家中而不是辦公室。

“蘇格蘭場兇案組的人並不怎麽喜歡夏洛克參與我們的案子。”

這是一個簡單的陳述句,他很平靜的就說出了自己的下屬對於夏洛克的意見,麥考夫緩慢的點點頭說道:“我很理解,並不是誰都能夠接受夏利這樣的性格的。”

雷斯垂德抿唇笑了起來,“是的,我的下屬都要恨死夏洛克了,要不是有人攔著我都擔心他們會撲上來揍夏洛克一頓的。”

招人恨的夏洛克,那張毒舌真的讓人想要狠狠地扁他一頓解解氣,如果不是有人攔著,如果不是記得他們是警察,夏洛克真的早就挨打了。

“你為夏洛克爭取了多久的時間?”

“七天……七天之後夏洛克如果找不到兇手的話,他就徹底的退出蘇格蘭場的案子,但是如果……”

雷斯垂德說到一半的話讓麥考夫給接走了,“但是如果小夏利破了案子,你就能夠堵住蘇格蘭場兇案組那群人的嘴巴了。”

“聰明!”

雷斯垂德就是這麽想的,只要是夏洛克能夠抓到兇手或者是找到兇手,他就可以有借口堵住他們的嘴巴了,讓他們不要在提起這件事情來,他們也並不是缺少了夏洛克就不行的,但是所有人都要承認自從夏洛克出現之後他們破案率比之前高了不少。

“需要我的幫助嗎?”

麥考夫低下頭低聲的詢問到雷斯垂德,現在兩個人的姿勢一個靠在沙發上向後仰著頭,一個微微低著頭,麥考夫的呼吸雷斯垂德感覺的清清楚楚,這個動作實在是暧昧的可以,仿佛下一秒兩個人就會親到一起一樣。

麥考夫確實很想要親上去,只是一想到這後面會帶來的聯動後果他果斷的打住了自己的歪念頭。

“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幫忙的,不過用特工抓犯人有點大材小用了吧?”

麥考夫哈哈一笑,“如果是你需要就算是我親自跑到大街上抓人,都不算是大材小用。”

男人的甜言蜜語說的雷斯垂德心中十分的舒服,兩個人到了最後就是肩並肩坐在一起純聊天,之前所有的壓力現在竟然全部消失了,這兩天雷斯垂德還是第一次這麽的……輕松。

麥考夫不得不去思考威爾的提議,或許這真的是一個可以討好雷斯垂德的機會。

在第二天的時候麥考夫就把威爾想要的資料全部都搞到了,他找了一個福爾摩斯夫人想念威爾的借口就把人給臨時帶走了,這期間漢尼拔罕見的什麽都沒有說,甚至還微笑的幫助威爾收拾他的小包,手機還有錢包都帶上,還有裝有糖果的包包。

威爾心中想著的全部都是這個案子,還有漢尼拔和吉姆·莫利亞提的事情,所以他根本沒有去認真的觀察漢尼拔到底在想些什麽。

漢尼拔知道了威爾的秘密,其實在威爾動了他的電腦然後裝睡的時候開始漢尼拔就開始懷疑了,當威爾提出困了要去洗澡的時候,漢尼拔在忙完自己手邊的時候也就上了樓,誰知道他們的房間之中並沒有人,他思考了一下就知道威爾應該在哪裏。

他是麥考夫帶回來的,男人一定是知道威爾是什麽樣子的人才會把他帶回來,甚至麥考夫也知道威爾是偽裝成為一個單純的小孩子的樣子。

於是他就聽到了威爾和麥考夫斷斷續續的談話,在經過自己的“腦補”,漢尼拔大概就了解了全部。威爾發現了自己用他名字的事情,估計也發現了他背後在做的小動作,威爾會找麥考夫幫忙來查這一次的案子,大概是不想要站在被動的位置。

不過如果麥考夫可以把吉姆·莫利亞提給監控起來,或許威爾就可以更加的安全一點。

漢尼拔在發現了威爾的秘密之後並沒有說些什麽,反倒是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現的樣子。

漢尼拔雖然不知道他的小茶杯是怎麽想的,但是漢尼拔十分的肯定威爾是不會傷害自己的。不管威爾的想法是什麽,在他沒有承認自己有著記憶之前漢尼拔都是準備按兵不動的。

這麽想來威爾的有些小動作還真是可愛極了,裝傻充楞那些有點幼稚的偽裝,漢尼拔倒是很想知道接下來的威爾會有什麽動作,現在屬於兩軍對壘之中,只有真正有耐心的那個人才能夠贏得最終的主動權。

接下來的很多年到底是他把威爾吃的死死的,還是他服從威爾的想法,就要看這一次到底誰能夠真正的沈不住氣。

不過漢尼拔認為自己是一個老辣的獵手,耐心這種東西他是從來不缺的,也就是說這一次是威爾輸定了。

威爾最近也是被漢尼拔給寵的有點戒備心放低,人不可能長期都處於一個謊言之中,面對漢尼拔的時候威爾總是提起十二分的戒心,只是時間長了之後被麻痹的放松了也是常事。

他現在坐在麥考夫的車上,看著手頭中的文件。

威爾是FBI最傑出的側寫師,他的能力在漢尼拔看來可以稱之為共情,優點就是威爾可以在大腦中回放整個犯案的過程,他甚至把自己當同於當時的兇手,缺點就是如果威爾把持不住的話,他可能會深陷在兇手的情緒之中無法自拔。

關於威爾的這個能力到了現在知道的大概也就只有漢尼拔一個人了。

麥考夫看著威爾閉起了眼睛,他有些好奇的看著男孩,想要看看他到底還有什麽樣子的底牌沒有打出,男孩如果好好培養的話確實是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幫手,他沒有太多的野心,不適合當頭兒的。

第一個案子。

比爾·莫爾頓,第一個受害者的名字,死亡的地點是一個小巷之中。威爾感覺到自己走進了一個小巷裏面,安靜的沒有人的小巷,在那裏面有一個高大的男人在等待著他,手中像是拿著什麽東西,他在等人。是的,這位比爾·莫爾頓先生就是在等人,而那個人就是……“我”。

“我”走上前低聲的叫了他的名字,“我”的聲音有點悶悶地,正在等著“我”的男人回過頭答應了一聲之後“我”勾起了嘴角,是的,就是他沒有錯。男人是一個偷竊的好手,禍害了很多的家庭,甚至他還偷過一家子的最後的存款,監獄的生活沒有讓他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

比爾·莫爾頓的手中像是揮舞著手機,他想要看清“我”到底是誰,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出手了。“我”比他更加的有力氣,很輕松的就把虛胖的他給制服了,“我”單手捂住了他的嘴從背後掰著他的頭,然後右手中的刀抵在了他的頸項上,“我”感受到鮮血迸濺出來的炙熱,男人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最後也趨於虛無。

“偷盜的人並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偷竊是你的罪行。”

“我”是這樣對他說道的,最後的仁慈讓他死個明白,但是他卻還是睜大了眼睛死亡的。“我”盯著他的右手,我的戰利品,然後蹲下了身體,“我”需要帶走“我”的戰利品,以警告世人不要偷竊。

在臨走之前“我”看向了那雙永遠沒有閉上的眼睛,他好像是在詢問“我”是誰。

“我是上帝。”

上帝……這個稱呼讓威爾睜開了眼睛,上帝?看起來麥考夫他們猜測的不錯男人確實是把自己當做了上帝,威爾翻看了手中的文件再一次的確認關於手機的事情,太相信男人是被約出來的而且如果現場和比爾·莫爾頓的家中沒有手機的話一定是被兇手拿走了。

“兇手是把比爾·莫爾頓約出來的,看起來是用短信或者是什麽其他的方式。”

在此之前蘇格蘭場還有夏洛克都在懷疑兇手是怎麽和受害者相遇的,現在看起來他們不是相遇那麽簡單,而是兇手找上了他們。

“你可以讓夏洛克求助一下哈羅德,不管受害者的手機賬號被銷毀還是刪除了所有的信息,他都能夠找回來。”

天才哈羅德·雷斯垂德,在這方面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他的。

威爾翻到了第三個案子,邁克爾·漢森先生的案子,根據夏洛克所說兇手應該是埋伏到了床下等待著邁克爾·漢森先生還有他所要偷情對象的到來,然後在床下聽著他們發出一些少兒不宜的聲音,直到兩個人雙雙睡了過去才動的手,甚至在殺了人之後也一直都等在了床底下……

“我”用手中的鑰匙打開了門,鑰匙是從清潔人員那裏順過來的,這家酒店“我”十分的熟悉,床的下面都是空的,床單垂落下來剛好可以遮住藏在裏面的人。

“我”等待了好幾個小時之後,才聽見門外出來開門的聲音,那個聲音“我”很熟悉卻又很陌生,是漢森夫人口中的出軌的丈夫,兩個人很心急親吻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這更堅定“我”要懲罰他的決心。

兩個人折騰了半個晚上終於睡了過去,男人傳來了呼聲看起來睡得很香甜,“我”從口袋中拿出了稱心如意的武器,然後從床下蹭了出去,地面上全部都是衣服,房間中溫度適宜於是剛剛洗完了澡的兩個人就那麽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我”先宰掉了男人,僅僅需要一刀就切斷了他的氣管,讓他呼吸困難最後死亡。

女人聽見了動靜之後尖叫的驚醒,她像是兔子一樣的跳到地上就要跑,“我”馬上就抓住了她的腳腕把人拽倒,這個房間最好的便是隔音了,還真是叫破嗓子也聽不見的。“我”今天懲罰的人只有一個人就是邁克爾·漢森,所以“我”大發慈悲的放過了這個妓女,把她的舌頭割走然後找出了針線一下下的縫住了她的嘴巴,對了,順便把邁克爾·漢森的婚戒也放到她的嘴裏面。

“我”在把邁克爾·漢森的眼睛取下來之後就躺回了自己的老位置,這一天晚上“我”睡得十分的香甜,就在染血的床單上面,甚至床上還躺著一個剛剛被“我”宰掉的人,還有一個已經瘋狂了的女人。

不過在“我”看來剛剛宰掉的不過就是……動物?或者是連動物還不如的。

有人在第二天的時候打開了門,“我”聽見了淩亂的腳步聲還有尖叫的聲音,於是“我”趁亂離開了這個樓層。

哦,對了,這個酒店“我”之前就摸過底,什麽時候應該做什麽其實都清清楚楚,畢竟我曾近因為送快遞而經常來這裏。

“兇手對於酒店十分的熟悉,看起來他已經經常向這家酒店送東西,所以他清楚整個酒店的流程也不是什麽難事。”

威爾想到了這一點,夏洛克也想到了,他當時差點跳腳,這麽重要的事情他竟然都給忘記了。

兇手其實犯了一個至關重要的錯誤,他是一個清楚酒店流程的人,但是太過於清楚之後就會變得謹慎,他雖然知道什麽時候應該等候在受害者的房間之中,這卻恰恰告訴了大家一個問題,他應該是一個經常出入與酒店的。

只要核實一下最近一段時間都有多少的快遞公司來送東西,在做三位受害者的對比可能就出現相關的線索。

他們要來了酒店最近的登記表,順便詢問了在犯案前幾天都是誰值班的,向他們詢問點細節。你別說還真是問出了點什麽,平日裏像是快遞或者是快餐這種的都是下面代收的,只有少數的人因為自己的需求才讓送東西的人上樓。在案子發生的前五天,有一件快遞是送給住在二十三樓的那位先生的。

說話的這個人還隱約的記得快遞員說這個快遞十分的重要,最好是那位先生親自簽名才可以,於是她就把人給放了上去,在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記得男人又抱著箱子下來,說是裏面沒有人。

“那件快遞最後誰拿走了?”

“在快遞員走了兩個小時之後,住在二十三樓的那個人回來了,我便通知他帶走自己的物品。”

“其餘的事情呢?”

被問話的女士眨眨眼睛,其餘的就都是很正常的了。

“這位女士,請問你還記得在案發的前兩天你有沒有在看見那個快遞員。”雷斯垂德是不會放過任何的希望的,可惜的是……

“很抱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真的沒有。”

雷斯垂德有些失望,但是夏洛克脫著下巴開始思考。

受害者當時所居住的是二十二樓,發生案件的也是在二十二樓的房間之中,如果那個比較特殊的快遞員是想要送貨到二十三樓的話,他意外地走錯了樓層出現在二十二樓也就不足為奇的,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有時間提前踩好點了。

“我需要二十三樓當時所住人的全部資料。”

夏洛克主動的向雷斯垂德要了一次東西,這讓雷斯垂德心中突然有一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他馬上讓人去找了這個當時住在二十三樓的這位住客的資料。

因為雷斯垂德當時用的是蘇格蘭場的人,所以他尋找資料的時候也就被兇案組的其他人給知道了,他們不想在讓夏洛克參與他們的案子,在和雷斯垂德約定了之後他們更是努力努力在努力,只是沒有了雷斯垂德在旁邊幫他們把握大的方向,其實這群沒有太多領導能力的警探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做。

從雷斯垂德的手上竊取消息也是不得已的。

關於夏洛克還有雷斯垂德的調查像是跳躍式的,他們既然要調查這個當時坐在二十三樓的房客,蘇格蘭場也不甘示弱。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就找全了這個人的信息。

根據信息上來看這個當時住在二十三樓的人是一位男性,平時住在倫敦下面的村莊裏面,來到這邊是因為一些私事,於是每天都早出晚歸的,很少會停留在旅店之中。但是那個快遞還真的是他親自領走的,最後的簽名是他的,看起來應該也是和他有些關系的。

安德森他們現在屬於遍地撒網重點捕魚,他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事情,在邁克爾·漢森先生受害的時候這位二十三樓先生並沒有不在場的證據,酒店的人員雖然確定他回來了,但是卻不能保證他一直都在房間裏面沒有出來。而且夏洛克說當時兇手就藏在了床下等到酒店的人出去報了警才逃跑的,從二十二樓下去的難度很大,但是如果向上上一層的話,就會很輕松,再加上工作人員的叫喊二十三樓的人都下來看忽略他也很正常。

然後等到換好了一件新衣服,趁著蘇格蘭場的人沒有到達之前離開更是輕松。

“所以你的想法?”

“請他過來談一下。”

經過簡單的交流之後,蘇格蘭場內部準備對於這個二十三樓先生進行控制,當做犯罪嫌疑人的控制。他們寧願自己冤枉了這位先生,也不希望他逃之夭夭。

現在兇案組下面的兩個“頭兒”全部點了頭,很快他們就開始了動作,那個樣子是生怕會被夏洛克給搶先了一樣。

和蘇格蘭場的那群被夏洛克稱呼為金魚的人不同,夏洛克的想法倒是有一些區別,通過酒店的工作人員描述那位當時坐在二十三樓的先生高矮胖瘦都很符合他們對於兇手的判斷,再加上沒有不在場的證據,他真的是像極了兇手。恰恰因為像極了才不會是呢,兇手那樣的聰明怎麽可能把自己這麽輕松就暴漏了呢。

他懷疑這個看起來有很大嫌疑的二十三樓男人很可能是被……陷害的。

就在他準備去親自跑案件發生那幾家送貨的快遞公司的時候,格雷格·雷斯垂德卻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自己的頂頭上司,夏洛克看著他表情凝重就知道是出現了什麽事情。

“我馬上回去。”

雷斯垂德抱歉的對夏洛克笑笑,看起來需要夏洛克自己去調查了,去裝作一個寄送東西的人然後一個個公司的進行調查,這個工作很大時間也緊本來是兩個人現在又變成了一個人……

“我會盡快的趕回來的。”

雷斯垂德在離開巴茨醫院之前深吸了一口氣,他還是第一次聽上面的責罵這麽積極的呢,看起來自己下屬闖的禍只能由他一個人來承擔下來了。

他搔搔頭,為什麽這個時候好想念萬能的麥考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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